Friday, May 21

連下載了guitar都不想聽。
在乎每一件事情可以算是認真的活著嗎?心裡更本就知道沒有一件事情是適合我做的,但我卻每一件都做了。你們會說這是挑戰吶,青春就是要挑戰,才會精采吶,我知道阿,所以我每一件都做了。但就算做了我也不會變成適合做這些事情的人吶,並不會。

所有的女生都該美過一次,然後看著婚紗照我又想哭了

Thursday, May 20

listening you

如果治癒了一百個人之後也能有一個人來治癒我,這樣就好了

Friday, May 14



所有指揮家都捏著它們的小指揮棒們跳舞跳了一輩子

Wednesday, May 12


就算在唱了一整天的歌和跳了舞以後,半夜還是得一個人認真聽音樂。
我們今天都還是再繼續維持我們的苟延殘喘,喘著唱阿愛情吶阿喜歡吶阿你的愛就像彩虹吶。
而在這一碰就碎就裂就斷的狀況之下唯有控制與調節才能使我們繼續生存。
調節我們說愛的時候可以大聲的說我好愛好愛,再說不愛的時候也可以立刻完全不愛。
今天,很抱歉,我想我必須一個人跳舞,你走吧。
左撇子的男人進到店裡來射了三隻飛鏢。是帽子。你走吧。

就算再唱了一整癲的歌和跳了摀以後,半夜還是必須一個人認真的聽音阅。你走吧。

Thursday, May 6

「好像用奇怪的姿勢你都能感到很舒服齁?」向懸崖跑來的孩子問我。
「對阿,但這不代表一直仰著頭在懸崖下望著懸崖上的你也很舒服哦」

我已經在你面前一個個拔下所有耳環,道歉、還有最低姿態
現在只能等到我們之間所有的連結點都被剪斷。
我會往北走,然後下次我會挑個可以在上面轉圈跳舞有徐徐微風的草原,絕對不會再想攀爬另一面冷酷懸崖。